,一边撕作两半,一边道:“因为,这是若沿国文字,且只在祭祀文中用及,意思是,‘死’。”

王初芸闻言心头一颤,顾嘉惠真是太过歹毒。

她想起上一世珩哥儿自从佩戴她给的玉后,身子日渐孱弱,心头越发愤懑,暗暗立誓,绝不让顾嘉惠这辈子好过。

“这么吓人?”王初芸拍拍胸脯,“那今日宣明里那异族商人怎会将这字符印于衣裳上?害我误会。”

卿无尘道:“这便不得而知,兴许那异族人并非若沿人,同你一样觉得好看,便拿来装饰衣裳了。”

未几,晚食端了进来,两人于榻上对坐。

“珩哥儿呢?”王初芸问。

夏树说方才吃了羊乳,睡了。

小孩子睡觉没个正经时刻,这会儿睡了待会儿必定很晚都不睡,指定闹夜。

王初芸拿起筷子,开始吃藿香鲫鱼。

她就是喜欢藿香那味儿。

然而,对面的卿无尘,手里的筷子僵了半晌也没落下去,藿香这个味儿对于他来说,实属闻之难受,若要类比,估摸着跟臭豆腐差不多,他也不爱臭豆腐。

见王初芸吃得投入,卿无尘忍不住问:“从前为何没见你这么爱吃藿香做的吃食?”

王初芸一边拨鱼刺一边道:“以前还在家的时候,便常吃这菜,只要藿香长起来的季节,隔三差五都得吃一下,我与我爹都挺喜欢的。”

卿无尘搁了筷子,看着她吃。

女子嫁人后,便终身在夫家生活,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那般自在,连爱吃的东西,若夫家不喜,也得压抑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