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吻下。

王初芸躲闪：“有酒气，熏人！”

卿无尘略委屈：“你竟嫌弃为夫？为夫可未嫌弃过你？”

说完，起身，去桌边倒了杯冷茶，咕咕漱了漱口，又回来。

王初芸捂嘴：“今夜不想。”

卿无尘笑：“那可由不得你。怎么？亲吻亲腻了？好，那便亲旁的地方。”

俯身，靠近颈窝，灼热的呼吸喷薄，勾起一阵酥痒。

“卿无尘，你做什么？”

男子并未回答，而是越发得寸进尺。

末了，抬手抽她细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干脆胼胝运功，竟用内力，将衣裙震成碎块，而后他的胳膊穿过她颈窝，将她剥壳鸡蛋似的捞将出来。

王初芸羞耻难当：“你太粗暴了！”

卿无尘却不理会，停顿着将她上下打量。

那目光每到一处，都似电流游走而过。

直到一处地方久久停留。

王初芸要去拉被子遮住，对方却将被子抱着扔到了地上。

“你！”王吃芸恼道，“别仗着喝了几杯就耍酒疯！”

男子醉意朦胧地笑：“说实话，没尝过，想试试。”

说着就上了手：“分开些。”

王初芸狠狠一踢，对方一把握住她脚踝，指腹碰到脚踝处，竟有一点手感粗粝的地方。

借着屋中微弱烛光一看，是一道细小的疤痕。

他蹙眉：“随云抱你时伤的？”

王初芸气道：“是又怎么样？”

“我不喜欢。”想了想，想起自己手腕上常年戴着的一颗菩提珠，摘下来，套上她脚腕，大小竟然将将好。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把那菩提珠转了一圈，恰好遮住了那道细细疤痕。

王初芸无语极了：“你觉不觉得，你越发的，不正常了。”

在菩提上亲吻流连：“何解？”

王初芸：“就是有病，变态！”

卿无尘笑出了声来：“我从未说过，我是正常人。”

王吃芸心说，可你平日里便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任谁能看出关起门来的时间，竟是个有病的。

她也曾耳闻过一些男子的变态事迹，什么非要妻子用皮鞭抽打，或是非要抽打妻子，要不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王初芸从前还在庆幸，得亏自己嫁的男子，是一位君子。

现在，她望着在她脚边一脸奇异陶醉模样的男子，她收回曾经对他的看法。

也不知他何时开始的，但总之，王初芸毫无防备，在他一次次强夺里，意识模糊。

“好了，你起来！”良久，她抬手推开他的脑袋。

王初芸想跑，却已经落到地面，但又被人抓着脚拖回去。

碧绿纱帐落下，遮去内里光景，一个羞耻害怕，另一个笑得意味深长。

碧波荡漾出一汪春水，夜色染上月华，外面虫鸣鸟叫，彻夜未眠，直到天亮方歇。

第二日晨起，王初芸一睁眼睛，就见卿无尘耸在床边穿衣裳。

听见她的动静，一笑：“醒了，昨夜睡得怎么样？”

王初芸冷哼：“夫君还有脸问？”

卿无尘笑出了声，这笑声可与他平日不同，似乎不再在她面前掩饰什么，将一切的坏，展露无余。

“那为夫换个问题，夫人昨夜如何？”

“要死！以后我在枕边放把匕首！”

对方转过身来，双手撑着他肩头两边：“怎么？想谋杀亲夫？”

“确实有此计划，你可要当心了。”

“好啊，我等着，看你用什么手段对付我。”

这话，分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