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她忙不迭抚摸他心口,替他顺气:“别听他胡诌,小时候他经常和人打架,我看在有一半都是替我出头的份儿上,每次打伤打残了,就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一下,谁想他脸皮厚,用了我的帕子从来不见还的。”
好吧,说了这么一通,王初芸也没觉得男人身上的杀气减退,男人依旧冷冰冰地盯着随云,一眨不眨,仿佛下一瞬便要一剑将人刺穿。
这厢说不通,又转向另一边,压着脾气道:“好了好了,你不是说是专程来看我的吗?这见也见了,你是不是该回随州了?还有,我看你伤得不轻,还是先去看看大夫上上药吧。”
随云抬起袖子在嘴边一抹,血渍隐入红衣中:“我还没看够呢,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上京,姐姐就不带我四处逛逛么?”
王初芸:“不是很有空。”
随云:“白天没空,晚上也行。”
一道剑光横过来,架在了随云脖子上。
随云面不改色,眯起狐狸眼,伸出两个手指头,捏着剑身:“这都分出胜负了,还要再打?我已经承认我输了。”
在旁人看来,胜负很重要,但随云却毫不在意,说这话时,就好像在说“今儿我早上吃的面”一样随意。
他又兀自对王初芸道:“怎么样,咱们夜游护城河好不好?在随州时……”
话还没说完,卿无尘忽然出声打断道:“在随州怎样?”
王初芸眼看那剑锋就要割入随云白皙的脖颈,心说卿无尘这厮看来是真被刺激到了,他此刻像只炸毛的松狮,随时要奋起咬人。
她忙上前去,给他撩一撩七零八落的碎发,顺带安抚一般地摸一摸他的脸:“好了,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与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