瘁,后又为大夫人生产守了一夜不眠不休,可到头来,老太太却将那御赐的镯子,给了七奶奶。”

“老奴不服,老奴替二夫人委屈,所以老奴便指使春歌去偷镯子来,其实老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吓唬一下七奶奶,到时候还会还回去的,可是没想到,今日,会出这么一遭变故。”

说了这么一气,向妈妈早已老泪纵横。

徐氏亦是满脸泪痕,走上前来,“啪”一声,打到向妈妈脸上。

“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做?”这问话,一语双关,懂的自然晓得其中深意。

向妈妈捂着脸:“我实在替二夫人不平啊,自从您嫁入公府,做二老爷的续弦,有谁拿你当过一回……”

“你住口!”徐氏蹲下身,握住她双肩,“别再说了。”

向妈妈却推开了徐氏,自己个儿匍匐在地:“还请老太太明鉴,一切都是老奴所为,与二夫人无关。”

秦氏将拐棍往地上一拄:“你说与你家二夫人无关,可拿得出证据?”

向妈妈说:“有,有证据,证据便是这丫鬟,春歌。”

春歌便是盗镯子的丫头。

向妈妈看向春歌:“我来问你,是谁去牙行挑的你买回府?”

春歌如实回答:“是妈妈你。”

“那每一次与你碰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