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了,祝夏自己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难得祝夏没有走,而是站在床榻旁,“对不起。”
“肖行熠,对不起。”
肖行熠的睫毛颤了颤,此刻他被祝夏转过了身子,面对着祝夏,嘴巴因为她的双手微微张开,带着水光。
祝夏慢慢跪坐在脚踏上,轻轻朝着肖行熠吻过去,有些小心翼翼,有些试探,又有些带着酒香的微醺。
一吻结束,祝夏站起来不知道怎么办,想要逃跑。
然而一个并不大的力道,拦住了她。
“为什么吻我。”
肖行熠的声音让祝夏动弹不得。
“我酒喝多了……”这都是什么混账话。
“哼,我看你涂药的手,稳得狠。”肖行熠一声冷笑。
“那你为什么装睡。”
房间又是一整尴尬的静默。
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和此前不太一样。
肖行熠没有放手,祝夏也舍不得走。
“肖行熠,今天晚上要下雨了,外面的侧榻有些冷。”
在沙漠里也能不生火硬捱一个晚上的将军,想来是受不得晚夏落雨的凉意。
肖行熠扯扯祝夏的袖子,祝夏就上道了一般,缩进了被子里。
开了头好像后面就无师自通了。
“肖行熠你帮帮我好不好,纪大壮欺负我,明天他的兵要我带,兵部还要我写好多东西。”
“好。”
“肖行熠,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军营嘛?”
“嗯。”
“肖行熠……”
祝夏的声音被堵住了,肖行熠用嘴堵的。
“乖,睡觉。”
其实自老将军走后,祝夏便再也没撒过娇,在外面打了架,也再没喊过疼。
京城也只记得这小魔头的诨名,只记得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没人记得她原是京城将军府的大小姐,是老将军的掌上明珠。
翌日。
祝夏被皇上留下,叫到偏殿。
“太医,你说吧。”
“是,将军那日是体内药酒和屋里的熏香结合才产生的强大药力,导致第二日体虚无力。”
祝夏皱着眉,这太医张口就知道胡说,还熏香,那是原来母亲爱在被子上熏香,以求父亲能睡个好觉,我和肖行熠都没这狗屁毛病。
猜到是三皇子是为了推卸责任,但是没想到皇帝居然也这般不讲道理。
“那就是意外了?”
太医心虚地擦擦汗,根本不敢看祝夏的眼睛,胡乱点点头,就弯腰往后靠,巴不得立刻消失。
说到底,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大将军,便是皇帝也只想利用娶亲这样简单的方式约束我罢了。
权利,金钱,地位,为什么会只觉得有个好丈夫就是女人最好的嘉奖。
“皇帝叔叔,祝夏在此谢谢三皇子替我告假,还请皇帝叔叔转告,日后再有麻烦三皇子之事,臣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大胆!”祝夏这话大胆极了,摆明是在说,看在皇帝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日后再有此事,她就要亲自算账。
“无妨,朕即是你叔叔,这种小事,朕答应。”
“谢谢,皇帝叔叔。臣告退!”这一声倒是真心实意了许多。
待祝夏走后,皇帝冷不丁问了一句,“她那个夫人怎么样?”
“听外面传来的消息,他两在军营里就不和,成了婚,也是日日在外喝酒。”太监眼睛一转,“这祝夏也太放肆了,她还想对皇子怎么样嘛?这您……”
“够了,她从小打的皇子还少吗?”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长大了,念着我这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