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一点点擦拭肖行熠身上的伤,这鞭痕看着吓人,其实就破了点皮,反而是臀部。
昨天夜里祝夏一点没收力,后面也没处理还压着人……
这会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淤斑,看得祝夏心惊肉跳的。
腹背又是鞭痕,昨天夜里肖行熠只能侧躺着入睡。
祝夏把手脚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吵醒这个入梦还皱着眉的人。
今天一个上午,祝夏都不曾出过房间,一直守在床边。
再说将军府就祝夏一个人,睡多久都无所谓礼数。
祝夏手里拿着书,眼睛怎么也不受控似的落在床上。
只是看着他,就能看好久,一上午,一整天,祝夏觉得自己能看一辈子。
可惜总有人不识趣。
屋外不知怎么吵嚷起来,祝夏刚想起身去看看,就见床上的人被吵醒了。
祝夏顾不得外面的情况,连忙上前可是床上的人连手都不愿让她再碰一下。
祝夏张张口,喉咙发堵,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五皇子,使不得,您不能进啊。”
“哼,你闭嘴!祝夏何时拦过我。”
肖行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什么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祝夏来不及思考,干脆外套一脱,就钻肖行熠怀里。
事后总比被谁玩弄好。
等五皇子进来,就只看见肖行熠露着个肩膀,怀里抱着个人,怎么看都是事后的样子。
五皇子心里忍不住八卦,这是祝夏终于把人睡了?
面上还是一副跋扈模样,“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东西!”
“参见五皇子,不知五皇子亲临,臣……臣夫确实礼数不周。”肖行熠懒懒地答到。
即便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总归和这几个皇子脱不了干系。
自从回了京,这五皇子,天天在将军府面前晃,肖行熠见到他的次数,比见到副官的次数还多。
明明是个不安好心的家伙,偏偏祝夏一点没察觉,一再纵容,迟早要被卖了。
“哼,本王懒得和你计较,祝夏到底怎么了。”
肖行熠觉得气闷的狠,别人亲切的叫着祝夏,自己却要喊将军,加上昨晚,自己浑身难受,这会更不愿和五皇子纠缠。
“将军怎么了,你……嘶!”们还能不清楚。
话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当初在边疆,同副官,三个人在大帐里吵架都是常态,更别提两人因为一言不和唇枪舌剑,或者演武台直接打上一架的。
但这里是京都,便是五皇子不计较此话,这会人多眼杂,免不了埋下祸端。
肖行熠自知失言,但是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涩,此时肖行熠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祝夏就在怀里,呼吸都喷洒在胸膛,但是怀里的人却为了另一个男人拽我的头发。
“将军昨夜醉酒,已经请了郎中……”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五皇子笑盈盈地看着肖行熠,那语气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
“郎中就不用了,父皇已经请了太医。至少在太医来之前也懂点礼数吧!”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祝夏抬头想看看肖行熠,对不起在嘴边滚了一圈,还没来的及说出口,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
气氛一下子又尴尬起来,慌乱间肖行熠将祝夏一把按进怀里。
这下不是呼吸了,祝夏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家弟顽劣,还望海涵。”
前脚刚出门的五皇子,后脚就被太子哥哥抓到回来。
这两兄弟,一个仗着儿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