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脏了,又改不了吃屎。”

“你闹够没有?”他沉着脸,眼中风暴聚起,额角一阵阵的抽痛。

“我睡够有妇之夫了我又没这个癖好!”她语调微微扬高,“烂黄瓜我受够了我想起来就恶心!恶心死了!有几两肉真拿自己当玉皇大帝了!你当谁都是拜屌癌吗!”她仿佛苦其已久,如今终于能解脱发泄。

他额角青筋直跳,眸中仿佛聚了一团火,一股股气血上涌,简直要气到心肌梗塞。

很好,所有乖巧都他妈是装的,野猫爪子终于露出来了。

他脸色愈发阴沉,冷笑。

可渐渐就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