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已。

别墅里江枳抬起被划破的手腕,抓起地上放着的蛋糕,一口又一口咽下,泪水混合着血水。

她意识逐渐迷离,但浑然不觉的痛。

她曾经替沈斯年顶下考场作弊的罪名,却在退学那天看见他搂着沈浅浅的腰轻笑:“蠢货才会信手绳是定情信物,不过是拴狗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