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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