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的一根指头。

赋予那枚铁环庄严而不可侵犯的象征意味,好能彰显她对原丛荆的所有权。

想起耳朵上,还佩戴着原丛荆在她出国前,送她的那枚GPS耳钉,小荆条般,光秃秃的,分明一片叶子都没有,原丛荆却偏要说它是枚小树枝。

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瘙痒难耐的感觉。

原丛荆继承外公的遗产后,免不得要飞到国外,和表哥开拓海外商业蓝图,满世界乱跑,像他这次回来,她才知道他去了那么多的地方。

她就应该给他也安个GPS。

最好是在婚戒里。

就在尹棘被这失控的念头吓到时。

原丛荆随手脱下西装,将它扔在沙发的一旁,破具占有意味地压覆住她柔软的皮草外套,他抬起瘦硬的腕骨,解开衬衫袖角的盾徽袖扣,随即,又去松解领带。

隔着忽明忽暗的烛火。

尹棘产生了某种近乎失控的陷落感,心脏也被淡淡的恐慌缠紧,双腿又开始发软。

不禁想起了,在海岛时,就有过的不详预感,一旦答应了原丛荆的要求,起了烙草莓印的这个头,那他肯定会经常伏在她身上,胡乱地啃咬,就像条凶狠的恶犬。

也想起了,他用牙齿,在她肩胛骨处和大腿内侧吮出的刺目吻痕,由颓艳的红,再到靡靡的紫,大概用了两周,颜色才全部褪去。

尹棘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吻痕是一种伤痕,之所以会在皮肤表面留下颜色,是因为,潜藏在下面的血管几近膨胀,濒临破裂的边缘。

此时此刻,尹棘清醒地意识到。

原丛荆并不是单纯的顽劣,才偏要在她身体留下难以褪掉的吻痕。

这是他某种病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