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必得跟闻了血的苍蝇一样盯过来,她在这里读专硕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了。
原丛荆过来的时候,住院总给她打电话:“棘槐,隔壁19号想拆个台……”
尹棘槐挂了电话,对上一双小狗一样的眼睛。
哦,那个大帅哥。
“尹老师……”原丛荆说:“我们组想拆个台,我们那边快结束了,很快就能接到你们的。”
这是最好的情况,但是拆台最怕接不到,两边同时结束,相当于拆台的人帮别人多干了一台的活。
“我们只是想打个时间差……”原丛荆恳求地看她。
尹棘槐问:“既然你们那边快结束了,为什么要拆到我们这来,意义是什么?”节省翻台子的时间吗?
尹棘槐本就生了一双极冷的眼睛,她带着口罩,所以原丛荆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只以为惹她不快。
原丛荆说:“求尹老师帮帮忙。”
像原丛荆这种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富家小少爷,是他在棚户区里最憎恶的那类人。
装儒雅有风度的绅士太久了。
有的时候,他真的想重新变回那个血性少年,那些年,为了争夺地盘,他打架就没输过。
章序不发一言,又从银质烟盒,抽出一根细款雪茄,默默地将烟尾点燃。
强压着怒火,以免会真的动粗。
原丛荆坐在他身旁的甲板椅后。
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章序指尖擎着雪茄烟,皱眉看他。
却见他扯了扯唇角,苦笑着说:“但结婚也有不好的事。”
章序忍耐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冷漠地端详着他稀烂的演技,淡声问道:“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