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又犹如敲了她一记又一记的爆栗,炸得她愈发羞恼,只好尝试用脚尖去踢原丛荆。 又怕下腿没个轻重,毕竟,她做了快二十年的舞者,踢人的力道之狠,绝非常人所能及,最让她气愤的是,就如原丛荆从前所说,他根本就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轻松地将她桎梏住。 僵持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 他转而用一只手,捏住她的双腕。 似乎不想捏痛她。 原丛荆放轻了力道,但仍然不肯给她留下挣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