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讲出去都颜面扫地!
要是被爆出去写成话本,肯定被三大魔将笑到牙齿掉下来满地插秧!
昨晚贴在自己背脊后择人而噬的禽兽仿佛铁横秋被蒙上眼睛后产生的幻觉。
沐浴在晨曦里的月薄之,还是洁白的寒梅。
而且还是弱不禁风的那种。
月薄之苍白的脸上浮动羞愤的冷意。
这种羞愤都要让铁横秋怀疑到底是谁的盆骨快骨折?
铁横秋僵硬地坐起来,忍着浑身酸痛,撑起一副痴情魔尊的架势。
“昨晚……”铁横秋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仿佛一个渣男。
明明屁股疼的是他!
为什么满脸委屈的是月薄之!
铁横秋还得哄他!
天理呢!
人性呢!
铁横秋一边腹诽,一边看着月薄之。
原本满肚子不忿,在看到月薄之的脸庞时,又冰消雪融了。
铁横秋想:月薄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一定都是我不好。
我用【】亵渎了他!
他扇我的【】是应该的!
满腹疑心、满肚委屈的铁横秋,就这样完成了自洽,并顺滑地过渡到了自省:
而且他身体这么弱,我还要他费力按住我,我真该死啊!
下次,我撅高一点!
月薄之也不曾想到,自己只是这么幽幽看他一眼,就完成了这般壮举。
但事实就是这样。
铁横秋总是比月薄之想象中的更爱自己。
月薄之拢了拢雪氅,语气不愠不火:“醒了?”
铁横秋僵硬地“嗯”了一声,看着凛然如冰霜的月薄之,始终不能把他和昨晚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
尤其是,昨晚铁横秋一直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因为姿势的关系也触碰不到月薄之,只能被动地承受,直至崩溃地昏倒。
简而言之,毫无参与感。
只有残存的触感,告诉他一切都真正发生过。
铁横秋闭了闭眼,说:“所以,你中了的是……”
不进入魔尊的【】就会【】爆炸的蛊毒啊!
我……我居然给他下这种药吗!
铁横秋愤恨地骂自己:
我真该死!
淦!
我是禽兽!
禽兽就算了,居然还是控制不好药量的禽兽!
现在把自己搞得快骨折了,还招人恨,算个什么事儿啊!
铁横秋烦躁地挠挠头:“这蛊毒能解吗?”
月薄之冷哼一声:“若轻易能解,我还会和你坐在这儿吗?”
铁横秋嘴软了:也是哦。
早就一剑砍死我了吧。
铁横秋摸摸除了多了几道红痕,目前还算完好无损的脖子,心中居然有些庆幸。
他抬眸看了月薄之一眼,说:“我……我入魔了,神志不清,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不记得了,却这么干脆认下了?”月薄之横他一眼,冷灰色的眸子里带着探究,“所谓入魔乱性,其实不过是把心魔放大而已。你能做出这些事情,都是你本来就存了这样的念头,是吗?”
铁横秋怔住了:我……本来就存了这样的念头?
我……本来就禽兽?
我……本来就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