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嬴政看到的,便是阿娘每日都会来陪他玩耍, 和先生一家相处融洽。
因此, 听了林评的话,嬴政很快活的和阿姐去给阿娘拜年了。
赵姬见到嬴政, 母子两欢欢喜喜的凑到一起说了半晌话,月姮不用听都知道,又是赵姬扯着阿弟追问先生这些天都带阿弟去了哪里, 干了甚么,想打听先生的动向。
孟刘女想说甚么,月姮阻止了。
“阿兄心里有数。”
能被阿弟知道的,吕不韦的人也能打听出来。不能被吕不韦知道的,阿弟也不会知道。
孟刘女拉着月姮去了耳房, 忧愁道:
“主母的性子越发左了,也不知你阿父那边是出于何种考量, 从不派人来接我们回咸阳, 连封书信都没有, 主母等不到你阿父的消息,又被吕家人从旁挑拨, 心很难偏着咱们。”
月姮眼眸微眯,往隔壁屋看了一眼,冷漠道:
“随她去罢, 阿父心里明白。”
不管主母最终做出何种选择,那都是阿父和她之间的事, 不该她们过问。何况阿父既然已经做出将主母安置在这边不闻不问的决定,必然想过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林评也是这般对思庄说的:
“叫人不要拦着赵姬和吕家人见面, 正好也瞧瞧吕不韦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思庄没什么表情道:
“这回或许真不是吕不韦指使的。”
林评纳闷儿:
“怎么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赵姬或许是终于发现不管是远在咸阳城的嬴子楚,亦或者近在跟前的吕不韦,都是靠不住的,所以另外勾搭了人,正和人打的火热。”
林评拨弄棋子的手一顿,好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