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和家人聚在一起,将往后几日的柴火全部搬到屋檐下,用草席子盖起来。然后虔诚的回屋,向林郎君的生祠牌位磕头。
很快,雪就从筷子尖儿大小,成了鹅毛大小,纷纷扬扬从天空落下,将整个村子笼罩其中。
家家户户升起炊烟,是他们开始烧炕了。
林评也催着思庄把家里的炕烧起来。
思庄怕月姮冻着,还另外似模似样的在屋子里点了几个炭盆,用的是廉颇特意让人送来的银丝炭,无烟,价格昂贵。
北方的这种日子,最合适一家人躲在热烘烘的炕上猫冬。若是富裕,烤一把豆子,两个芋头,便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
思庄硬催着林评给她投递了两红薯,让月姮捂在炕上看书,她守着火盆边烤红薯边看话本子。
林评这种新时代生长起来的年轻人,从小家庭条件优越,对炕没甚么概念。还是秋收后,村长张罗人给大家伙修炕,林评好奇旁观后,才知道炕底下是非常科学的烟道,弯弯绕绕,而烧炕的木柴只是从炕眼塞进去,就在那一小块儿地方燃烧,热量和烟顺着烟道蜿蜒爬升出去,整个炕便一直暖烘烘的。
若是盘炕的人手艺不好,炕便无法保持每一个角落都有相似的温度。林评觉得十分有趣,当时便让思庄给家里也盘上了,这会儿用着正正好。
林评进屋时,思庄的红薯正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好多年没吃到如此正宗的炭烤红薯了,真好!”
月姮惊喜,思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