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到门上,后脑触碰到硬质的门面发凉,两人的舌在空气中纠缠不清,口水藕断丝连。

金雀双腿环着他的腰悬空,被郁理一言不发的托着臀,她气喘吁吁的脸红得像果儿,却甜笑起来。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此刻甚至不用她去拽着脑袋逼,郁理就已经下意识的把脑袋埋在她胸口,手捧着她的一只嫩生生的娇乳,大口吞咽。

金雀把奶子从他口中拽出来时,上面已经是亮晶晶的、覆盖着一层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