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床笫之间的事情,她一向对他很顺从,他要,她就给,但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她是不喜欢的,排斥的,睡过那么多次了,她从来没有在他身下篙潮过。

一次也没有。

这对他来说是很挫败的事情,可是她为他努力过,但根本没有改善。

后来他咨询了医生,才知道她是x冷淡。

这是心理或者生理因素引起的性-功能障碍。

他带她看过医生,开了很多药,吃了没效果,就带她看心理医生,可依旧是老样子。

他可以接受她永远不可能爱他的事实,可为什么在唯一能拥有她的时候,他却只感受到她的痛苦。

唐聿礼只要想到这些,整个人就无比阴郁,他将自已陷入身后的黑色老板椅里,暗色调的光影让他立体的侧脸轮廓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那双窅黑的眼,空洞得像无底的深渊。

隔着屏幕,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脸,目光里盛满了温柔的,缱绻的,和从不曾对她言说的一腔痴妄。

唐母打来了电话,一刹间,他瞳眸里的情绪散得干干净净,又恢复了一贯的冷肃漠然,机械般接起了电话。

唐母直接问:“你怎么想的?”

“什么?”

“生二胎啊,等明天录完节目,后天念念就要带着洲洲回来了,你也别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多和念念过过夫妻生活,这二胎就来了。”

唐母还在自家私人影院里看着直播,手里拿着lPAd,随时和黑粉对战,耳朵上则是戴着耳机和儿子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