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仪式完成,我和绿妤、你和林少,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两对璧人。”
接下来的日子,嘉澍成了最贴心的未婚夫。
他亲自为我换药,喂我吃饭,日夜不离。
护工赵琳是个老实人,每天帮我清洗身体,换绷带。
有一次,她不小心碰到我的伤口,我疼得叫出声。
嘉澍冲进来,怒视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已经受够苦了!”
赵琳吓得直道歉。
每次这个时候,嘉澍总会哭着亲吻我的脸颊,哪怕我想避开,他都要坚持。
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既爱我又害我的男人。
他在等我好转,更是在等待大师的仪式和通过姗倩攀上高枝。
一周后,我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大师今天要来。”严嘉澍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说,
“这是最后一步,完成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动了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
嘉澍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眼中闪过不忍,
“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很快就结束了。相信我,这对你对我们都好。”
门铃响了,嘉澍神情变得恭敬:“大师来了。”
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黑色长袍,手持铜铃。
“大师。”嘉澍立刻弯腰行礼,“一切都准备好了。”
大师目光扫过我:“不错,这种状态正合适。”
“你们先出去。”大师命令道。
嘉澍犹豫了一下:“大师,她的身体状况……”
“怎么,不信任我?”大师冷笑。
“当然信任。”嘉澍立刻说,对周姗倩使了个眼色,“我们出去等。”
门关上后,大师露出了真面目。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盒子里取出一些粉末,涂在我身上的伤口上。
瞬间,伤口如火烧般剧痛,痛得我失声尖叫。
感觉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食我的伤口,钻进我的肉里。
“嘉澍!救我!”我挣扎着喊道,泪水模糊了视线。
门外的嘉澍听到我的叫声,脸色变得苍白。
但他没有行动,只是低声对自己说:“忍忍,忍忍……”
“这是第一步。”大师阴森地笑道。
他开始用树枝不停在我身上抽打。
“嘉澍!救我!”我尖叫着,“我求你了!”
“嘉澍哥哥,绿妤姐在叫你……”周姗倩说,眼中含着泪水。
“闭嘴!”嘉澍突然厉声道,
“这是必须的!大师说了,这是仪式最关键的一步!”
他的声音在颤抖,显然也知道大师在做什么。
大师取出一把匕首,在我身上刻下奇怪的符号,嘴里念念有词。
大师满意地看着我,“你的硬命已经开始转移了。”
三小时后,大师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满头大汗但神情满足。
“完成了。”他说,
“她的硬命已经转移了一半。一周后我再来,完成最后的转移。”
嘉澍恭敬地送出大师,回头对姗倩说:
“去看看她吧,她应该睡着了。我……我现在不敢面对她。”
姗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到床前。
床上的我一动不动,被子下隐约可见被绑着的手脚。
“绿妤姐?”姗倩小声叫道,伸手掀开被子。
她的摇了好几次我的身体,紧接着是一声尖叫:
“嘉澍哥哥!绿妤姐她……她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