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身形高大的周京樾站在她面前犹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没有弱点,无坚不摧。

天大的委屈像一张网,从徐姿头顶笼罩,她脆弱的心也网得拧着疼。

最讨厌这种想逃逃不掉的感觉。

她打完了,周京樾攥住她细瘦的手腕,强势地往回扯。她下楼时提得踉踉跄跄的行李箱,此时在他手上,就像书包上的小挂件,只起到装饰作用。

进门,徐姿被他推到卧室。那是她住了很久的房间,里面只有女孩子的清淡馨香,突然闯进男人,显得与满屋子的粉格格不入。

周京樾什么都没说,抵着她倒在床上,抱着她的腰继续亲。

徐姿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气息错乱,高耸的胸脯急速起伏,顶得他气血逆涌,下身迅速硬起,抵在她被分开的腿心。

她害怕了,想到两年前车上那次,脚趾踩着床沿,闷哼着往后躲。

“不……”

女人破碎的拒绝尽然被周京樾吞下,他泛着凉意的手掌再次钻进她衣服,比之前目的性强,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

紧锢的罩子被推上去,徐姿顿时没了安全感,红着脸躲他的吻,双手缩在两人胸膛之间,颤着声:“家里没套子,做不了。”

嘴上答应交三天的房费,但她并没有下定决心。

尤其,刚刚被周京樾奚落一遍,她更心怯。

在玩心四起时,她和他做一百次,也不怕。但现在,她对他有感情,她不敢轻易交付身体。

周京樾闻声停下,隔着气息缠绕的距离,俯下看她迷乱的眼睛。

其实,他现在没有能让女人怀孕的能力,工作之前就结扎,现在已经两年,早是没有后患。可他不想如实告诉徐姿,仿佛他这些年多记挂着床上这点事似的。

按下她阻拦的手臂,他大掌包住她绵软的胸,重重揉两下,声音比他的行为更让她痛:“没套怎么做不了,以前我们做的还少么。”

她上赶着贴他的时候,怎么就没记着没套做不了。

徐姿漂亮的眼睛浮现隐隐痛色,她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眼眶的湿润霎时化作热流,沿着眼角大滴大滴淌落。

“周京樾,如果我怀孕怎么办?”

她当初就想知道他的答案。

看着她汩汩涌出的眼泪,周京樾心里烦躁,拿过一旁的棉花枕头压在她脸上,挡住她示弱的把戏。

当初走的人是她,拿了钱的人也是她,他不知道,她现在有什么可哭的。

“不会怀孕。”

算是给保证,周京樾撩起她裙子,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她很干,单单他手指插进去,都涩得无法前进。这种身体上的陌生和背叛,更加让他不满,想到她之前说的男朋友。

“他碰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吗?”

他手指用力插入,恶劣地抠弄起来。

徐姿很疼,加上委屈,哭得更凶,纤瘦身子颤颤巍巍地拱起,声音模糊着抗拒:“别碰我……我说了我不租房子,我都走了,你非把我带回来……”

哭声断断续续,吵得周京樾一点性欲没有。

但他不想让她舒服,埋在她穴中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挺进,没有淫水的滋润,却不减野蛮。

“疼……”

徐姿双腿夹起,被压在枕头下的小脸泪水交纵,打湿的长发黏腻地贴在脸上。

女人的哭声从气愤到哀婉,双腿放弃挣扎,仰面躺在床上,身子哽咽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可怜。

恶行就此打住,周京樾分膝跪在床边,抽手,丢开她脸上的枕头。

晕黄暧昧的灯光下,徐姿哭得眼皮通红,止不住抽噎:“我恨你……”

“……”

使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