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淌在周京樾的西裤上。

腰酸得仿佛要断掉,她无声地大口呼吸,唇瓣哆嗦,眼泪根本止不住,沿着下巴流进她敞开的衣领。

冰得她心脏一坠。

以为他的羞辱到此结束,徐姿抬起手,摸到自己被卷起推高的裙摆,就要撂下。可刚碰到衣料,周京樾就掰过她另一只手,扯下领带圈系在一起,紧紧勒住她上肢。

手臂被束缚在背后,徐姿的头再次重重顶在车窗上。

偏偏,周京樾在这时摇下几分车窗,寒冽的冷风透过缝隙涌了进来,吹得徐姿身子猛颤,眼泪更为汹涌,心慌得理智要崩溃。

正是冷的时候,周京樾轻漫的嘲弄在她耳畔响起,“表情漂亮点,外面人会看你。”

在徐姿目光还失神时,身后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尽根没入,顶得她剔透泪珠飞出眼眶,啪嗒落在椅座上,震得她心脏像绳子般拧了起来,痛意来袭。

比起操弄,他专注杀人诛心的凌辱感。

不惜打开几分窗户吓她。

这大概是周京樾的恨,通通化作肉欲,凶悍不着章法地撞进她身体。

抽插速度剧烈,徐姿的小腹很快就酸软得难以承受。在男人恶意满满极为凶悍地捣干几十下后,她腰腹痉挛着高潮喷水,把他的裤子溅得更湿。

她已经高潮两次,但周京樾没有射。

拔出硬挺的性器,他把身子疲软的徐姿压在椅背,抬起她左腿,极深地再次插入。

周京樾比刚刚还要凶,硕大龟头碾压着她穴内软肉,一寸寸地刮过捻磨,戏耍般拔出又重重撞进去,全程大开大合地捣干。

徐姿感觉自己要死了。

激烈的性爱把她折磨得止不住抽泣,神经紧绷,大脑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下身的水越来越多。

明明她很伤心,身体却表现得很喜欢与他亲密。

她倍感耻辱。

终于,徐姿在被操得双眼起雾时,听到身后一道短促的闷哼。

浓精射进她体内,周京樾像是丢垃圾一样,冷漠地把她推开。

喘息间,徐姿一条腿大敞,被操得媚肉翻卷的湿泞穴口流出大汩白浊,往日雪润的臀肉也被撞得通红,遍布男性宽大指痕。

她明白了,周京樾再也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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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徐姿推开车门就跑下去,但因为腿软,失力摔倒在地。

她掌心被粗粝地面擦破,泛起火辣辣的痛意。

没时间查看伤口,她迅速爬起,加快了离开的脚步。那个逃离的果断劲儿,好像背后有可怕的洪水猛兽。

隔着贴了单向膜的车窗,周京樾冷戾目光像淬了冰。

尽管刚刚经历一次激烈的情事,他脸上却不见情感的动容,只是寡淡地睨着徐姿消失的方向。许久,他深深提起一口气,降下前面的隔板。

“回公寓。”

他已经很久不回家了,只在学校和公寓两点切换。

周建昌的病来得猝不及防,但现在周家已经不是之前的周家,没人极力维护表面的和谐,大家都是各顾各的,为自己的喜恶而活。

……

经徐姿回来这么一躺,姜芹有些放心不下,在周京樾刚毕业到科研所工作第一年,给他安排相亲。

周京樾最近因为徐姿的消失焦头烂额,没时间去应付相亲,直接让陆应淮去顶上。那位善于在人精里打交道,最适合去敷衍相亲场合,保证不会出错。

可他没想到,陆应淮在相亲餐厅遇到初恋,注意力全部转移。

朋友旧爱归来,他成了孤零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