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

不再是昨天晚上意乱情迷的模样,他重新穿戴好制服,又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冷酷典狱长。

江梨月好奇追问:“这是你画的?”

“是。”谢时渊点头,缓缓走到江梨月旁边,和她一样看向墙上的油画。

江梨月故意哼了一声:“你在梦里梦到其他女人,还把她画下来,这种事情居然这么老实就告诉我了。”

“典狱长大人,你什么意思?”

没成想谢时渊并没有慌,而是一脸真诚地看向她:“我觉得这应该是你。”

毕竟在江梨月出现前,谢时渊确实做了很多梦。

无一例外那些梦里都有一个穿着不同衣服的女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