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叫了一声,装可怜的说道。
“我……”
“我受了伤,动不了你,你放心,我也不会动你!”为显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和政还举手发誓。
馥隐连忙将他的手拉下,誓言这东西,能动不动就发誓么?这誓言要是做不到,可是要受惩罚,受报应的。
“行了,等你伤好之后,我们便各睡各的!”最终馥隐还是妥协了。
“嗯!”应声后立马将馥隐拉向自己,袖子一甩,灯烛熄灭。
“干嘛呢,我外衣还没脱呢!”黑布隆冬的看也看不见。
“我帮你脱!”一双大手附上柔软的胸口。
“和政,你摸哪儿呢!”随后传来馥隐气急败坏的声音。
“嗷~太黑了,让我看看你们女子的衣服是怎么脱的,我好帮你!”和政上下其手,对馥隐摸了一个遍,总觉得她们女子的衣服是比男子要复杂些。
馥隐恼羞不已,可又没有和政那么多的力气,这黑不隆冬的,确定能‘看’的到么?
公子衍听下人说馥隐和政二人睡一间房,过来提醒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
“和将军,可有睡下?”
两人身子一顿,和政没有松开搭在馥隐身上的手。
“何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想说,这个储国风土人情没有我们宪国的开放,将军与馥姑娘在一处,是不是~”
“宁王爷似乎很闲,辛成玉离国太久,似乎非常想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