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彩衣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魏轻缕就知道,她应该是在埋怨这件事的。

“她不过是个奴婢,可是却敢如此的趾高气昂,你说为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我是扬州瘦马出身?”

魏轻缕轻笑了一声,谆谆善诱。

这下,彩衣也学会了动脑子,立马开口说道:“是,少夫人说得对,她应该是仗着二夫人,所以才敢在这里作威作福。”

“那不就对了,只要她做了二夫人也护不住的事情,那么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发落。”

“好彩衣,你要帮我,知道吗?”

魏轻缕就这么拉住了彩衣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

彩衣虽然是个老实头,可是却也不是没脑子,很快就明白了魏轻缕的意思。

只是,彩衣觉得奇怪得很,实在是不明白,原本老实巴交就知道哭的魏轻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