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那你查到是什么原因让你跟楚玉的视角发生错乱了吗。”

楚寒面色微沉，关于这个他确实查到了，科学解释不通的事那便只有异能，没有两个人会同时精神错乱。

“是镜异能者设下的镜空间。”

他回傅家的藏书阁翻阅关于异能的书，如今人类普遍觉醒异能，这不再是闭口不谈需要遮掩的事情，他去询问司景墨有没有关于异能的书，傅行川为他指路。

傅云晏轻声“嗯”了一下。

“镜异能有线索了吗？”

说到这里楚寒更加惭愧，虽然他知道了解了镜异能，但是在这件事上他什么也没查到，他去问过楚玉，楚玉像是故意不肯说，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但是从楚玉的表现上来看，楚玉肯定知道些什么！

“楚玉他……应该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不肯跟我说。”

沈清卿倒是对此表示非常理解，从那天的对话里可以看出楚玉对楚寒恨之入骨，这种恨是在夜以继日的折磨中嵌入骨髓的，就算楚寒跟他解释，他也未必能听得进去。

自己做了几十年阴沟里的老鼠，看着自己最信任却又抛弃他的人光鲜亮丽的生活，嫉妒成性，如今终于那个人有求于他，他自然无法拒绝拿捏的快感。

这算是一种心理报复。

楚寒去没有用，那只有她和傅云晏亲自去了。

傅云晏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楚寒咬着下唇，没有再继续说话，沉默地从窗户飞了出去。

今天摄入的信息量过大，脑容量超载，沈清卿也有些迟钝，她看着傅云晏的脸，一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