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聂净雲清廋的身材不同,聂冥臣的肌肉曲线优美,恰到好处的肌肉分布在身上,不会显得像肌肉男那般,也不会像个白斩鸡,深色结实的胸肌皮肤上的乳晕显得有男人味,胸前垂挂着一个玉质佛像,那是早些年聂净雲去寺庙专门为他求来作为护身之物。仅仅露出一个上半身便知晓他全身线条必然是漂亮的,下半身那处地方肯定极有本钱。

晶莹水珠流连在皮肤各处,黑发上也有水珠不断滴落,聂净雲眼睁睁看着那些水珠滑落至胸前腹肌,最后一颗颗渗入浴巾下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

聂净雲只有在小时候才帮过聂冥臣洗澡时看过对方的身体,知道儿子身材好但不知道这么好,搞得他做爸爸的都有些嫉妒自己儿子了。不过这一茬还不能让他忘了来到这里的初衷,“阿臣,出来就找不到你,怎么还回来洗澡了?”

“泡温泉也不能臭烘烘地去吧。”聂冥臣扯了个谎,心里想的是冲了个冷水澡好不容易才把那股欲望压制下去,看着他爸爸那无辜的脸庞,直咬紧牙根发誓迟早吞吃下这男人,啃得聂净雲体无完肤。

不管心里如何震荡,他表面不动声色地转过身,这一转身就被聂净雲发现了背后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有些是以前的,有一道好像是最近受的伤,伤口表面结的痂脱落得差不多了。

陈年旧疤是与要债的打斗留下的,聂冥臣早先告诉过他,那这新伤?难怪那些要债的最近都不见人。

聂净雲伸手抚了上去,他的手带着凉意贴在对方泛着热的皮肤上,聂冥臣被爸爸的举动惊到了,才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有复燃的趋势。

“你老实跟爸爸说,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要债的人打架了?”聂净雲心疼之余面色肃然追问聂冥臣,发生了这么大事也不告诉他,不知道他会心疼啊。

聂冥臣转身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不经意间的点火,似是安抚地抚摸着道,“没事爸爸,他们受的罪比我重多了。”话语里蕴含了他几个月以来的腥风血雨,只是聂净雲听不出来,但他知道儿子打架下手狠辣,对方肯定不好过。

聂净雲没有挣开儿子的手,气愤道:“你厉害,那就不能不受伤?跟你说过避着点他们,这些钱我们慢慢还,我已经攒了不少钱,可以先还一部分堵住口。要是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们找个地方搬家。”

他横了聂冥臣一眼,“还有,下次受了伤不要自己一个人扛,我可是你爸!”

聂净雲眼里跳动的怒火漂亮得紧,这一眼聂冥臣更愿意说是媚眼如丝,这情绪是因他而生,为维护他而起。忽而他绽放笑颜,把对方的手贴按进心脏所在的那块皮肤,轻声道:“好,我答应你。”

说的好像他是什么胡乱发脾气的女朋友一样,而聂冥臣在百般诱哄安抚之后答应他种种条件,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聂净雲心里不由得有些慌。这种感觉好似已经不在父子之间的亲密范围里面了。

他抽出手,这次聂冥臣没有挽留,他没有敢去看此时对方的眼神,“下次要还是这样,我可不会客气。赶紧地收拾一下,去泡温泉。”

现在他只想避开这个话题,下次若再抓住聂冥臣的小辫子,他就……执行家法。

聂净雲别扭的神情逃不过仔细关注他的聂冥臣眼睛,他嘴角上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不似聂净雲有人在之时换衣服绝对要进卫生间去,走到床边的短短路程,他直接光明正大地在对方面前除下下身的浴巾,然后随手丢在床上。

这就有点挑战聂净雲的神经了。人的眼睛注意力会首先落到正在移动的事物上,遮盖住下身的浴巾被主人扯落,没料到儿子什么都不避开自己,下面沉睡着的巨大肉棒无遮无拦清晰地映入他的视网膜里。那根东西很长也大,颜色漂亮干净,周边的黑色毛发茂盛簇拥着它,好似森林中那至尊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