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避他的眼神,逃避他的触摸,逃避他的亲吻,终于逃离了囚笼,身体却叛变了,想念手掌在皮肤上游走的每一个点滴。

双腿轻微摩挲被子,身体忽然有种渴望,渴望另一个人的爱抚。这具身体好似习惯了经受怜爱,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期待被放在带有热量的掌心中娇宠,夜晚好似寒冬一般漫长而难熬。

他面颊生了浅浅的红晕,胸前的双乳胀痛,奶水渐渐地在里面积聚。他的奶水算少了,当初在聂冥臣那种狠烈的吸法下也没有太多奶水流出来,让聂冥臣恨不得每天给奶头做嘴部按摩,刺激它流出更多的奶水。

缠绕在双乳上的白布逐渐有了湿意,双乳里边好像发了水,坠坠地压着,他跑到厕所去关上门。脱下衣服,小心翼翼地解下白布,两只汁水淋漓的饱满双乳如同一双圆滚白兔蹦了出来。

捏着一只乳尖轻轻一挤,奶汁流了一手,聂净雲喉咙压抑下叫声,胸口倏然剧烈起伏,出奶的乳尖碰一下都敏感得要命。

他在厕所了待了许久才软着双腿走出来,双颊上的红晕似是被热烈的日光照耀过,变得无比殷红。

饭馆汇聚了三教九流的人物,那些顾客在吃饭的时候最喜欢谈天说地,一瓶酒一盘花生都能唠上半天。

有一次他们谈及A市的商圈,有人抓起一把花生放在手里,一边塞进嘴,一边有些模糊道:“你们听说了吗?黑阎集团掌权人退了下去,换成一个年轻人上位的事。”

其他人来了兴趣,“怎么不知道啊,这件事在A市都闹开了。”

一人开头,其他人就一句话接着一句谈论开了。

一人拿起酒杯闷了一口,“听说黑阎集团因为有黑道背景才能迅速发展得蒸蒸日上,就是一个叫黑虎帮的地下黑帮在幕后掌控。”

另一人翘起脚,“原本的掌权人就是黑虎帮的帮主,好像是得了肺癌吧,底下人估计是觉得机会来了,闹腾得正欢。我这些日子忙得很,没空关注后边的事,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给一个年轻人得了机会。”

“那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年轻人手段可不得了,场面闹得挺大,不仅清理了帮里面的反骨之人,还把黑阎集团也给整治服帖了。”

“这小子是谁?居然这么厉害。”一人忍不住出了声。

“你竟然还不知道?好久没见你,消息落后了啊。”提出话题的那人先是挖苦了对方一句,然后才给人解释起来,“这人叫聂冥臣,进入黑虎帮不过才两年多而已,原本不过就是一个后起之秀,成绩也没这么扎眼,谁知现在摇身一变,有权有钱,成了多少人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喽。”

这人砸吧了一下嘴,“其他人敢不敢得罪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羡慕坏了。这些日子我都不在这里,你当然看不到我,跑了趟货,有点背,人差点就留在那里了。”

又满面沧桑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赚上点钱,也不求像人家一样有权有势了,能存点钱抱个老婆,然后回乡下老家过点安生日子就不错,这日子也算有盼头。”

“看来进了鬼门关,人都转性了。不想干这行了?”

“钱不好赚啊。”这人感叹一句,翻出一只烟叼在嘴上点了火。

那边酒桌上吞雲吐雾,酒气漫天,这个话题已经过了,换了下一个,阵阵爆笑声传来,而这边的聂净雲给客人上了几桌菜,断断续续地也听完了有关聂冥臣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

看来聂冥臣的枪伤已经没大碍了,这么忙应该也没空想些情情爱爱的事,时间久了应该就能放下,而他也不必再躲躲藏藏的。要知道前些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脑子出走了一会,聂净雲又投入了忙碌的小二工作里。因为不舍得花钱请人干活,饭馆只有老板夫妻二人经营,自从聂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