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埋头在怀里当一只鸵鸟,只露出来一双微红的耳尖,那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压在大腿上,可爱得紧。聂冥臣掂了掂大腿,那屁股就软软弹弹地在大腿上揉来揉去,聂净雲被他扰乱终于从鸵鸟状态里抽出来按住身下的腿,漂亮的眼睛怒视着聂冥臣低低道:“别弄了,放我下去自己坐。”说着努力扒开那只揽在腰间的大手。

谁知聂冥臣在车上仍是肆无忌惮地把手探进衣服底下按住他的腰,紧贴在腰部上的手掌心里热量透过皮肤灼烫着他,叫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爸爸就乖乖坐在我腿上,哪里也不许去!”聂冥臣凑近他的耳朵,说话间的吐息撩骚着那只粉红流心的糖果似的耳朵尖,他只觉得痒痒的,脑袋微动移开那只耳朵,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聂冥臣见那只粉红糖果跑了就干脆上了嘴,放在唇齿之间细细研磨挤弄出里面的流心来吃掉。牙齿咬住啃噬舌尖卷弄那小巧粉嫩嫩的耳垂,忍不住用尖利的牙尖刺进去,换来怀中美人的轻颤,美人咬住唇角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哼鸣声,就怕引来别人的注意。

在车上还要乱来,聂净雲再次深埋进作弄自己的儿子火热胸膛之中,轻轻叫这个混账别弄了,还有人在呢没看到吗?

把鼻尖凑上聂净雲脑袋的浓密发丝上闭着眼轻嗅,聂冥臣低低笑着道:“那没有人就可以对爸爸为所欲为了?”

“我可没这么说!”

他的脸贴在儿子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那胸腔随着笑声轻轻震动,心跳有力,聂净雲赶紧出声反驳那人。

回去比来时快多了,聂净雲抬起脑袋瞟了一眼车窗外的风景,繁华的商业街高楼林立,人流如织,外界的喧闹丝毫没有透进车里的这一方天地,叫贴紧在聂冥臣身上的他清晰听见了对方身上的心跳声。

逃跑失败了,接下来他该怎么办?聂净雲感受着聂冥臣紧紧把他搂在怀里的力道,蔫了。

不过他很快又精神了,不知不觉车深入了一片装修精致的小楼里边,他直起身仔细察看周边,发现从未踏足过这里,这一片明显是只有富人居住的区域,聂冥臣不把他带回家反而来到这里干什么?

遂转过头用眼神问聂冥臣,不是回家吗?怎么来了这里?

聂冥臣把人按了回来,又是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低低哼笑声音,“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看就知道儿子气还没消下去,聂净雲瑟瑟发抖,但还在车上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下去再说吧。

车终于在一栋三层白色小楼前停下,聂净雲被抱了下去,他想要下来自己走,都下车为什么还抱着不放啊?搞得他这个爸爸十分丢脸。

他试探着向聂冥臣提意见,“我自己走行不行?”

小楼里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人,她打开面前的铁门给聂冥臣让开路,聂冥臣一边抱着怀中人面色不变地走进去,一边像是心情极好地回答聂净雲的话。

进了这里就只能乖乖待在床上等着了他的怜爱了,看爸爸怎么跑。

“爸爸说呢?”反问的语气说得像是陈述一般,他讪讪低下头。

聂净雲心想儿子现在的心情真是阴晴不定,刚刚还阴着脸现在说话就轻快了不少,但限制他的行动这一点还是没变。

小楼里面似乎只有那个女佣人一个人而已,聂净雲被聂冥臣抱着径直上了三楼,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对方的脚步声环绕在空旷的房子上空。

“不带我回家来这里干嘛?”聂净雲奇怪道。

聂冥臣语调平静道,“这里是我在外面住的地方,以后爸爸就跟我在这边住吧。”

这意思就是别想跑吧,可是不跑不就要等着被聂冥臣吃干抹净么?

三楼只有一间房,聂冥臣推开房门,里面放置着一张足有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