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雲清晰感觉儿子的手指徘徊在小穴外,虎视眈眈着就要逼近,他慌了,为什么现在的局势是自己要依靠委曲求全来换取贞操的保护啊?他欲哭无泪。

儿子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委屈得直想掉泪。

心里这么想着,他狠狠捶打在聂冥臣结实的胸膛上,“你就知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