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块地方口水润泽红肿乳头,大大的一颗挺立着十分淫扉。
乳头又痛又爽,身子如同上岸的鱼儿不断弹动,想要逃离这幅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得了趣味儿似的反而自己把那只乳头往儿子嘴里送,另一只乳头没受到怜爱,倍感凄凉地自行尖尖挺立起来,好似青楼妓子挥舞手上的帕子在向身上那人索求舌头的爱抚。
聂冥臣如此疼爱自己的爸爸,自然不会令他寂寞难耐,照顾完毕右乳又转战左乳,同样的酥麻感从那里释放出灭顶的欢愉淹没聂净雲的本来就失神的脑袋,眼前都是一片空白,除了被迫填满的情欲他连反抗都无法去思考了。
玩弄双乳的同时聂冥臣的右手也在伺候聂净雲底下的小可爱,身子弓起如同蓄力待发的弓箭,聂净雲只觉得身体里的热流都一股脑地汇聚到小腹下面,让他的呻吟再次越渐拔高。
这副模样聂冥臣便知道爸爸要射了,他放开扣住对方的手,舌头和一只手伺候双乳,底下那只手把对方的肉棒包裹起来。
敏感点都被聂冥臣夹击,聂净雲连手自由了都没意识到,快感累积之下,他下意识抓住身下的床单五指收拢紧缩,肉棒膨胀精液在里边涌动,张嘴发出一道媚声尖叫:“呃啊”
一股浓稠乳白激射出来,被聂冥臣揽在了手里,有些溢出手心滑落在聂净雲的大腿根部上,有些沿着指缝流了出去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床单上。
在高潮过后聂净雲雪白肌肤泛着红潮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身子仍是停留在高潮余韵里一下一下地轻抖着,媚态毕现。
射精之后是男人的虚弱期,聂冥臣手指对躺在身下敏感不已的身子流连使坏,带着茧子的指腹自脸庞轻划下来戏玩,突出的指甲刮擦着底下的肌肤,聂净雲的身体将这一切诚实地反映了出来。
“嗯呃……哈呃……”
如艳丽花瓣的嘴唇微张,檀口吐露出细细的喘息,他衬衫大开,西裤还完好穿在腿上,长腿禁不住合上轻微摩擦缓解这种撩拨,聂冥臣把腿恶劣地插进他的双腿之间,于是那双长腿便变成了摩擦聂冥臣的腿了。
聂冥臣嘴角翘起,将手上留下来的精液滴入聂净雲微张的唇上还有口里,聂净雲感觉唇上湿湿黏黏的便下意识动了动软舌,将精液卷入了口中。
聂冥臣神色微动,直接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去撩动那根小舌,挑捻勾缠,翻搅得“咕叽咕叽”作响。聂净雲只能大张着嘴巴呜呜出声还流着口水,聂冥臣爱极了这幅模样的爸爸,太美了。
那张脸高潮过后额角渗出细汗,双颊酡红,唇面沾满精液,更显得娇艳动人。一个大男人本不适合用这个词,但奈何聂净雲本身底子好,还被聂冥臣勾起了多年沉伏的情欲,像是被人玩坏了一般不能承受这灭顶的欢愉。
西装裤档下那块地方鼓鼓囊囊,已经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尺寸,为了先让爸爸舒服,聂冥臣忍得十分的辛苦。
试问聂净雲一个美丽妖精躺在身下发情,哪个男人不会心生摇曳,忍住不插进他的穴里释放热情?
但只有聂冥臣一个人才能拥有聂净雲,犹如恶龙守护自己的宝藏,谁碰谁死。
抓起聂净雲的手覆上他的勃起,“爸爸,你舒服了,我却还没舒服呢。”聂冥臣扯住爸爸腰侧的内裤与西装裤子边缘直接往下扯,彻底露出一双修长美腿,此时聂净雲身上的遮蔽物只剩下衬衫和一双白袜子了,但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
全身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之下,聂净雲挣扎着把迷离出走的神智拉回来,脑子总算稍微转动了一些。回忆起儿子刚刚说了什么,他慌忙挣开聂冥臣的手,用手肘撑起身体双腿蹬动着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聂冥臣并不急着去抓回聂净雲,他温柔微笑着道:“我伺候爸爸这么久了,爸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