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师弟心智为自身求情,罪加一等。”
蔺云舟冷冷扔下一句,凭空捏住银羽颈项,手指微微收拢已然打算取其性命。
正在此时,得了邢安暗中传讯的左长老匆匆赶来,见着这场景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
“君上!君上三四!”岑侗一挥袖手中拂尘缠住沧溟君衣袖,略微用了暗劲给银羽留了一丝喘息空间。他是是沧溟山五代元老,在山中说话行事颇有分量,面对着蔺云舟却也是恭敬至极战战兢兢。
“是老朽教导无方才叫银羽酿成今日过错,还请君上把人交由老朽处置,莫要因为这些小事造下杀业,为飞升之路增添业障。”
邢安攥住蔺云舟手腕想令他松手,同时轻声附和:“长老所言甚有道理,这些事情师尊不必亲自处理……”
说这话时他面色铁青声音颤抖,显然是被这样的沧溟君吓得不轻。
片刻后蔺云舟当真收了手,岑侗告罪后带着失去意识的银羽匆忙离去,邢安愧疚地瞥了眼被牵连的银羽,又听见蔺云舟冷哼,心知这事儿还不算完,心怀忐忑地跟着蔺云舟回到清霄殿。
清霄大殿殿门一关,邢安本就不安的心情随着光线逐渐被隔绝而越发沉重。
他跪在殿中,低垂着头不敢与沧溟君对视,却不知自己这幅消极沉默的模样看在蔺云舟眼中与反抗无异,且方才同银羽在一起时邢安肆意开朗,与现下的鲜明对比更增长了蔺云舟的怒意。
沧溟君居高临下,真心实意地为小徒弟的顽劣性子而感到烦恼。
“你方才不是很会为那弟子辩驳?怎的到这儿就不做声了?”
“弟子知错,弟子不该违背师尊教训擅自外出……”邢安即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沧溟君正在自己身周漫步,那轻缓步调所带来的压迫感,威胁感,令邢安寒毛直竖,生出种仿佛被天敌掌控的感觉。
“你是不该与他那般亲密无间放浪形骸!”蔺云舟忽然发难,伸手掐住邢安面颊迫使他直视自己,一字一句问道:“若为师不曾察觉你与他私会,你二人肢体交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问话时神色带了两分不易察觉的茫然,回忆起方才画面总觉得不愉,不由开始按照自己问话细思,却除了邢安银羽拥抱画面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其他。
虽然银羽扑在邢安怀中的景象已经足够让人心生厌恶。
可到底因何生出厌恶?
“我们只是、切磋而已……”邢安只觉得脸颊被生铁钳住一般,费力地解释:“而我们都是男子,就是兄弟友人之间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不可!”蔺云舟打断邢安话语,沉思良久,喃喃道:“不可,如你这般所说兄弟友人之间袒胸露乳也无伤大雅?这怎么能行……”
徒儿的身子、双腿之间那处所在连自己都将将只瞧过一眼,怎可叫外人观赏?!
“你是本尊唯一亲传,为师是该好好管教你……”
蔺云舟思绪逐渐明朗,越说越是笃定:“不论何人都碰不得你,你要记着你是沧溟君唯一弟子,自然你身上每处都属于师尊,明白吗?!”
邢安见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半晌却得出这么个结论,万分抗拒地闭了闭眼,碍于形势只能先点头应答。
见此蔺云舟满意地收回手,把邢安从地上扶起,定定地瞧着他,慢声说:“现下你该解释了。”
邢安明了这是让自己兑现承诺解释双身之事,轻咳一声斟酌用词,缓缓道:“世间之人分为男子女子两性,男子阳具女子阴户是最为显着的特征,在这之中还有极少数人二者兼备称为双身,我便是其中之一。”
“双身,阴户……”蔺云舟从中提取出几个重要字眼,目光又幽幽转到邢安下身。
“再给为师瞧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