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拢住自己衣衫还想要怔怔劝解:“师尊!你先冷静些!我、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你住手,救救沧澜城吧!”
闻言蔺云舟停下动作,忽地笑出声。
“这种时候小安还想骗我。”
“罢了,欺骗也好厌恶也罢,只要小安能在我身边。”
蔺云舟挥袖,沧澜城中累累白骨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皮肉。
小胜儿恢复了原本模样,只是面上笼上层黑气,双目发直,动作僵硬地将地上沾血的糖葫芦一颗颗捡起,仿若无事般往沧澜城中走去。
邢安逐渐理解了沧溟君究竟想做什么,心下阵阵发凉,被他的疯狂举动惊得面色惨白动弹不得,任由蔺云舟撕去衣物。
蔺云舟亲吻上他温热肌肤,顺着邢安喉头小痣一路向下舔吻,舌尖拂过隆起胸膛、挺立的乳尖、整齐精悍的腰腹肌肉与软垂肉茎,最后来到因紧张恐惧而紧闭瑟缩的阴穴。
那阴唇似乎比起以前要肥大了一些,无力地被蔺云舟分开露出里头艳色软肉,被他朝着轻轻吹了口气便颤抖不止。
“小安,我心悦你。”蔺云舟沉沉说完,伸舌把那敏感肉鲍仔细舔了一遍,如愿瞧见里头的肉蒂硬起探头,疼惜地用唇去抿着那小东西,舌尖反复戳刺挑逗。
体内不可避免地升起快意,邢安听见上空围绕的修士发出阵阵惊异声音,天边陆陆续续赶来更多人影,身体越是被快感激得情动邢安便越是绝望。
“蔺云舟!”隐月宗与沧溟山渊源颇深,现任宗主白棐眼见宗门内慕容离的命牌尽碎意识到事情不妙,匆忙赶来时瞧见沧溟君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也顾不得厉斥,连忙施展术法想要保住沧澜城。
此刻天空云积如山,云层中透出骇人威压似是天道之怒。不消多时劫云已成,粗紫电光向着沧澜城方向咆哮而落。
白棐以为蔺云舟天劫将至,连忙运起十二分的功力抵挡劫雷以期望保住沧澜城民,然而雷电落下瞬间击碎他本命灵器,令堂堂凝神期修士当场经脉尽碎。白棐口吐鲜血心下一沉,与闻讯赶来的羲和宫宫主相视一眼,又瞧了瞧远处蔺云舟身上的冲天魔气,立即明白了这并不是雷劫,而是修士堕魔天道降下的天罚!
眼下情状容不得众修士犹疑徘徊,天道厌魔,降下天罚带着浓重杀意,往往能把魔物挫骨扬灰连带着方圆十里都夷为平地。且天罚之力绝非普通修士能够对抗,瞧清楚这情状后许多修士都生了退缩之心掉头离去,只剩下几位大能留在此地打算见机行事。
处于风暴中心的蔺云舟不以为意,身周魔气以沧澜城为中心划出巨大阵法,天罚雷电每每落下便被吞进漆黑阵眼中,几次落雷沧澜城竟完好无损。
蔺云舟低头饮够了邢安穴中蜜汁,直起身挺胯嵌入青年腿间。
众目睽睽之下,邢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在浓重的血腥气味中崩溃落泪。
“呜我知错、知错了,师尊放过我吧,住手吧……”
青年躺倒在地,双目圆瞪浓眉下撇,刚毅面颊沾染了灰尘,混着泪水显得有些脏扑扑的。他抽泣着求饶,双手抵在蔺云舟胸膛却制不住男人挺进的动作,在这许多人眼前遭了奸,一时间哀恸悲愤泪水滚落得越发凶猛。
蔺云舟不再似往日那般见邢安伤心便不自觉让步轻哄,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污痕,笑着说:“便让他们看看小安如何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们知晓小安这胸,这腰、腿与两处美穴都只属于我。”
话音落下沧溟君抓住邢安双腿凶猛地前后挺动起来。
粗粝的碎石细长的杂草将邢安宽厚肩背划出许多血口,疼痛感时时提醒着邢安,他正躺在广阔天地间、众人目光下被蔺云舟肏干本该深藏的阴穴。
如此想法逼得邢安恐惧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