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没好气道: “越说越不像话了。” 想见就见,何必埋汰一番自己? 邰谙窈捂住额头,心底情绪复杂,她是了解自己的 ,惯来是个得寸进尺的。 如果是面对邰家人,她是肯定不会说出这种的话,即使是面对陈家,她也只会是乖巧的模样,邰谙窈也不懂,为什么在时瑾初面前,她就能自然而然透露一些心底的埋怨。 是因为时瑾初喜欢她? 但陈远川对她的心意也是格外明显,她却做不到这么自如。 在二人说话间,外面有人敲响了殿门: “皇上,邰侍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