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张德恭愕然,这是又不回行宫了么?
*******
邰谙窈是真心觉得不会和时瑾初再见了,否则她最后不会是那个态度。
甚至有一瞬间,连李太医的存在都被她忘记了。
她没有想过和时瑾初相逢的时机来得这么快。
翌日,邰谙窈刚醒来,就听说府中来了贵客,邰谙窈初听见消息时,也没当回事,她窝在院落中和绥锦一起绣着香囊。
大夫经常让她保持心平气和,她没办法,再是不喜欢,也只能靠着针线活来磨性子。
有人敲响了院落的门,守门的嬷嬷开了门,声音传到室内:
“公子怎么来了?”
邰谙窈手中动作一顿,她和绥锦对视了一眼,都放下手中的香囊,站起身走出了房门,她站在屋檐下,勾头望去,只见陈远川风尘仆仆,面有疲倦。
她错愕不解: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