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疼得她想不顾形象地打滚,但她不能。
有人握紧了她手,邰谙窈知道那是谁。
萍水相逢的陌生公子,她甚至连他姓名都不知道。
厢房内也有女子,不等太医交代,就按住了邰谙窈,针扎下来时,邰谙窈都没感觉到疼,或许是这点疼因为和身上的疼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大夫的医术高明,几针下去后,她明显觉得绷直的身体能够放松下来,那些隐秘的疼意也渐渐散去,邰谙窈彻底怔住。
绥锦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姑娘每次发病都要疼上许久,一日一夜都是时间短的,全要靠安神药强行让她睡过去才能好一点。
她从未见过姑娘好得这么快。
绥锦往那位大夫身上看去,再看向那位登徒子时,也不觉得那么不顺眼了。
邰谙窈仍是蜷缩着身体,不肯扭过身子见人,她扯下口中的帕子,她也觉得很难堪,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让她不自觉地生出自我厌弃。
李太医刚要说话,就被张德恭拉了一下,张德恭朝时瑾初的衣着上瞟了眼,李太医立即心领神会,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