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时瑾初就懂得了为何陈家一直欺瞒着她真相,一个小姑娘,谁舍得叫她这么难过。
但再不忍,她也迟早要面对真相。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时瑾初一点点地松了手,她细皮嫩肉,他觉得他没怎么使劲,但她手腕处红了一圈,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目,绥锦扶着她,恶狠狠地朝他瞪来。
时瑾初没管绥锦,只是望着邰谙窈,语气冷静道:
“你既然知道这段时间衢州有贵人来临,那你可知,邰家也有人来。”
邰家官居吏部,他这次南巡非是简单游玩,也有考察官吏含义,吏部当然有人跟来,而伴驾南巡的正是她的父亲,邰侍郎。
邰谙窈浑身倏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