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声问:“主子会觉得不高兴么?” 邰谙窈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她眸底不易察觉地深了深,背对着绥锦,她轻扯唇: “良妃入宫七年,惯来听闻其得宠,结果一朝小产,连个凶手都查不出来,至今还卧病在床。” 绥锦有点不解地看向她。 邰谙窈声音很轻很轻: “我从见到良妃的第一面起,就知晓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陪伴在身侧七年的人都如此下场,她一个刚入宫的新妃,值当什么? 这后宫妃嫔,除了皇后,都不过猫狗一样,得他想起时,逗弄一番罢了。 难过和生气都不过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