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尖,换来极重的两巴掌,甚至将酒瓶尖嘴彻底打了进去,再残忍些,就要开始吞吃比柯宁小臂还粗的瓶身。

“乖,情人节就该喝点酒。”

小腹鼓得越来越高,雪白的肚皮仿佛要被撑破,直到整整一支红酒全部灌入,才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夹紧,敢流出来屁眼抽二十下皮带。”

柯宁吓得哆哆嗦嗦地呜咽一声,被捅开的湿润肉花被迫紧咬,纪深找来塞子将酒水全部堵在肠道里。

柯宁彻底没有力气了,一只滚圆饱满的肥臀以怪异的姿势跪在桌面上,穴口堵着木质的塞子。

他被灌入太多红酒,鼓起的小腹不敢触碰桌面,全身的重量几乎压在膝盖和前胸。铃铛深深地压进乳肉里,疼得瑟瑟发抖,却又别无办法。

纪深痴迷地看着他滚圆的小腹,“以后怀了孩子就是这样的,一天到晚跟我撒谎,怀了那么久也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