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没多站,立马一声不吭地坐了回去,坐下时还怕迅速瞥了一眼姬宁的脸色。

姬宁气未消,“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想拖着一身伤过冬过春,老了再窝在床上喊痛是吧!?”

他这次差点就从鬼门关回不来了,御医还叮嘱了多遍这身伤要好好将养,尤其是腰上那道贯穿伤,不注意容易落下病根,偏他不听,仗着年轻胡作非为。

姬宁少训人,但训起人来十分有一套,像是在关心他,可秦亦却又实实在在在挨骂。

他坐在床沿,左盯又看就是不看姬宁,瞧着没多大反应,但却连句声都没出。

也不知道是怕她这模样还是怎么。

也是,从来没挨过骂的人,乍见这么一回,不敢吱声也是正常。

但经此一遭,好在从此之后秦亦没敢再糟蹋过自己的身体。

倒不是改了性,突然懂得把自己这条命当回事,纯粹是被姬宁骂得记忆深刻,不敢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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