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确实比那种躺在棺材里的感觉要好受不少。
“那我是只要套上去就可以了?”我问它。
它点了点头,虽然我似乎看出了它有一点苦恼,“但是头盔式神经驳接不完善,您的体验可能会有所下降,沉浸感触只能达到舱体的百分五十。”
我笑着拿起了头盔,“这样也很好了。”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做。”
“您躺在床上。”
我躺进了棉被里,很柔软,陷进去也让人觉得很舒适。
我就这么仰面着,看到它弯下了腰,当再度对视上那双银色无机质的眼眸时,一阵熟悉感涌上心头,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它的名字,“NICYA”
它又注视过来。
“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我不太确定地问。
“没有,我们从未见过。”它声音不变的这么说完以后就把我头盔上的玻璃面罩放下来,然后继续说,“保持轻松,闭上眼睛,会有轻微的电流感,别担心,不会痛的。”
我从它的语气里感觉出了几分轻哄的意味。
这怎么可能,我立即否定了这个念头并觉得很可笑,人总会产生这种自以为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