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人们无法把他看做真正人类的原因吧。

“害怕吗?”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亲吻着,“别担心,过一会就好。”

他这么说完以后似乎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柔情了,别给她太好脸色看,于是收敛了神色,戴着手套的指尖在不可描述的位置划过,看她被挑拨而攥紧的手指,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这些你应该很清楚吧?”

“毕竟它们。”他一只手捂住了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十分恶心的那只眼睛,“可都是你赋予我的呢。”

“要是不好好报答一番,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白悠悠体验了‘好好报答’的时光。

人都意识不清了,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她制止着摇了摇头,有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陆涟遗憾,那种美景实在是无法看够。

他慢条斯理的提着还沾有粘液的手套,指尖不小心沾上了一些,他挑着眉角研究着,食指和拇指间能拖出长长一条细线而不断裂的透明液体,流露出惊叹的神色,这像什么呢?像可食用的清甜藕粉,于是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舐着。

白悠悠并没有看到这一幕累得正闭着眼睛喘息,胸膛起伏着如同翻涌的雪白浪花。

不行了,真不行了,感觉比do还累,不对,她好像没do过……

睁开眼睛白悠悠就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狼狈模样。

反观他呢!他穿着的那身崭新柔软的浅色棉质卫衣,除了被她揉出来的皱纹,简直一尘不染,甚至就连那条灰色宽大的长裤都整整齐齐连腰带都没有解开过。

对比起来,就好像她一个人在搞英文字母第八位数。

白悠悠她愤愤不平,抿着嘴唇,感觉到了不公平,凭什么他连裤子都没脱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她大概是被这种心思驱动着,翻过来坐他身上,鬼使神差的抬手想去拉开他裤子上的绳带。却被察觉到迅速捉住了手腕,

她的注意力跑偏到哪里去了,回过神来,只见他笑着提问,声音清如山泉,“想做什么?”

身穿运动休闲装看起来很年轻,不对,他本来就年轻得很,在末日开始时甚至才高三,而且又长得好看,这个样子就像是被非礼了似的。

“你是不是整洁得过分了。”她心虚地小声指控。

“呵,你的意思是渴望我的身体吗?一个……怪物的?”他眯起眼睛,眸中有种说不出的莹润潋滟的光。

“倒也不是。”白悠悠下意识否认,虽然隐约知道他没一做到底的原因但总不能自己作死吧?

他倒是没意外这个回答,松开了手以后语气变得懒懒的,“那就别来轻易招惹我。”

这话说得,现在到底是谁招惹谁啊!白悠悠脑壳里点燃了小小的火苗,“我要是非脱不可呢!”

可真是勇气可嘉,浑然忘记刚才他的威胁,她现在又是处于什么环境了。陆涟如果狠心抛下她离开,她大概只能在这里等死,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活死人寻上门生吞活剥。

不过白悠悠很有底气他不会这么做,否则一开始就直接任由她掉到地上摔成柿饼就完事了。

这显然不是惹怒他的点,他不仅没有生气的意思,还冲着这个叫嚣着要扒拉他苦茶籽的女人笑着说道,“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他也很好奇,她有多大的胆。

白悠悠生完气才意识到自己非要去扒一个男人的裤子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可是气氛都到了对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吧。

不扒不是人!

她努力给自己心理建设,鼓着胆子开始伸爪,啊,不是伸手。

话说她还确实是挺好奇的来着,虽然在生理书和某棠某P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