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悠悠看向自己的床,是的,现在在她床上被褥足有两层……全是实打实的厚实保暖,虽然沉重,但是保暖,她现在只想每天躺在床上不起来,可是没办法,她身边围着大小几十个宫女,可不是能自己乱来的孤家寡人。

“其实你也不用管我这么多了,暖床的事情,我想了想,宫女行的。”白悠悠收回目光对着他说,总好过他来。

程朔似乎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轻轻挑眉,并没有正面回应,“儿臣先出去了。若是有事,您就唤我的名。”

“嗯。”白悠悠有点无奈。

这番对话后,程朔关门出去,她也和往常一样钻进了特别温暖的被窝,躺靠在枕头上,开始看起话本,只是前面几本翻了几页就觉得格外无聊。

她兴致不高的放下,又打开了一本,一开始还以为也和拍案一样是扑朔离奇的一个个小故事组成的。

但却觉得有些黄油油的,看了一会后就发觉不对,这一开始还是些文字描述,这后面救!居然还带上插图了!

试问谁能做个不动欲的圣人?

虽然只是些黑白色的简笔插画,但可能是白悠悠太久没看过这些东西了,又或者是在古代多少有点被礼义廉耻什么的熏陶到,一时之间竟然觉得面红耳赤,不忍直视。

而在文字和图像的双重冲击使她身体都微微发热软绵,鼓噪的胸腔里似乎感到有种莫名的渴求。

她往被窝里缩了进去,面上红润,眼睛黝黑发亮,就抱着床上的另外一只软枕往怀里一搂,本来想关上,可放下一会后又拿起来,小心的翻动着书页,一副想看又羞耻的模样,脸上倒是难掩的兴奋。

这,这写得也太详细了,这一定是妥妥的古代版小黄书吧!

还有这个人物姿势,怎可能,这也太夸张了,白悠悠内心直呼不可能!

而这小黄书里讲得故事是古代的一个大家小姐本来和竹马已经定亲了,但后来因为男方家道中落,小子又还没考取功名。小姐家的人嫌弃他家穷又无功名在身,就想要悔婚,可小姐已深深爱上了竹马,想着先把生米做成熟饭,等怀上了爱郎的孩子,木已成舟,家里人也就不得不从了。

就命贴身丫头天天搬来梯子把爱郎接进来做羞羞的事情。

这纸上画的写的就是那些事情了。

虽说故事俗套,随处可见。可作者却将那过程描述的活色生香,引诱人心,属于是放绿江里得全文红锁的那种……

怎么可以这么会写!白悠悠慕了慕了,但凡她能有这古代小黄文一半辞藻华丽水平,呸呸呸她在想什么。

如今这书将她心浮气躁,心里只剩下嗷嗷,不仅完全没有像往常一样催眠,反而看得忘乎所以。

等到门口响起了有规律的敲门神,她才像个被家长查房的学生那样猛的合上了一手塞进了被窝里,这一套流程已经熟练到刻在DNA里了。

等她安稳下跳动的心脏,看到蜡烛已经燃烧三分之一,才知道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面对门外的询问,她心里想来都来了,她正好也懒得起来,她又不是被抓包的学生了,于是非常气定神闲地开口说道,“正好。朔儿,你进来灭一下蜡烛吧。”

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当程朔进来,踩在地毯上掩饰住了他变得沉重了许多的脚步声。

他本来只是按照嘱咐的那样要去熄灭蜡烛的,可当无意中走到床边看着被子里裹得只剩下一张红彤彤像颗美味小苹果似的白悠悠后,他身形顿了顿,就返身去蹲在她的床边。

白悠悠拿眼看他,面带不解,“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程朔用一只手捂着太阳穴,他脸上也红得很,甚至一直以来清明的眼眸里带着泛红血丝,声音和去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