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些经历,他的家庭应该是从小缺爱,又在长期幽闭环境中恐惧黑暗,这些症状倒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张医生询问年尧,“你平时有什么念头吗?比如觉得烦躁,自毁,或者”

怎么可能会说真话,年尧心里嘲笑。

他低头拿掉了帽子,揉了揉脑袋,先是紧张不安地望向白悠悠,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以后,才跟医生说。

“没有,我就是觉得父亲虽然很讨厌,但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他眼神简直像是白纸一般纯净,“虽然他对我不好,可毕竟是我的父亲嘛!”

医生闻言皱眉,摆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对着白悠悠说,“要不我可以先给他做个催眠试一下?”

一般患者并不会那么轻易就吐露真实,或者潜意识深处的否认也会让他们说着似是而非的假话,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白悠悠双手双脚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