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尧。”她正儿八经喊着他的名字。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顿了顿,目光里似乎滑过某种狡黠光芒,闪闪而亮着,“您喊我?”

“不需要用敬语,算了,你还是用吧。”白悠悠转念一想,至少敬语能突出点关系来提醒自己。

她愁眉苦脸,苦口婆心,“你没发现自己现在很不对吗?你似乎在受驱内心某种可能……额,理智上也不认可的动机而纠缠于我。”

“你好好想想啊!我不想你将来后悔的,清醒过来以后觉得做出这些事很恶心,你明白吗?”

白悠悠见他低头,刘海遮住了脸,动作也不再冒犯,总算舒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想的,经历了那么多……”她空了空话,没说出来,不想再二次伤害。

“我想我们也许可以看看医生。”她终于说出了最后的目的,总得提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那个,我约了明天的专家号,你愿意去看看吗?”白悠悠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忐忑地问。

她已经尽力说得委婉,声音都轻柔了很多,生怕伤害到他。

“原来……”

过了一会后他声音迷离,虚沉又无力的响起,

“您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