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没有狠心拒绝,就从被窝边线伸出一只手,越过中间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进入他的领地上去。
而作为被入侵者,他没有一丝抗拒, 可以说是欢天喜地, 立刻用两手握住,她有些忌惮自己会摸到什么不应该摸的东西。
如今被握住,就用自己光滑的像是剥壳鸡蛋一般柔滑的脸庞熨帖上去。
真像什么柔软的小动物。
她真是多想, 终于不在设防, 心里也是软了下来, 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可以了吗?睡吧。”
她声音已经带着困倦了, 隐约似乎听到一声答应。
随后他将灯关上。
一陷入黑暗, 白悠悠的睡意就有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虽然本来是想等他睡着就起来,可她等不了了, 只是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年尧现在的举动似乎在心理学上的某个病理是相符合的,叫什么来着……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