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皮肤都比别人要凉, 可是她的口腔是热的, 软的, 唇边是甜的,吻得狠了,会猫咪似的轻哼。 不堪一折的模样, 最让人想把她折断,好把这朵美的让人心颤的花, 藏进自己的怀里。 秦昭曼唇抿了一下,说:“还是给我一粒褪黑素吧。” 褪黑素是其次,她更需要的是一杯冷水。 现在这样吻上去,不好找开脱的借口,她不想就这样终止和沈年年的这场交易。 她没在这场互钓里赢得胜利,怎么能终止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