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头昏昏沉沉,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一点了坐起来继续看文件,接连看了三份文件,她又躺回了沙发上。
冷汗浸湿了衬衫,潮又热的贴在身上,恍惚好像回到了F国的春季,回南天,潮湿闷热,让人喘不过气。
李秘书买的早餐就放在一边,一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
都是她不喜欢吃的东西,她只是兴趣缺缺的看了一眼。
人不能拒绝每一样讨厌的东西。
她躺了一会有力气了又起来看文件,看到大脑发昏眼前重影的时候就休息,反复几次,意志坚定的看了个七七八八。
手边她手机响起来,她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这场逃避维持了十五秒。
沈年年拿起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沈岁岁,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猫猫头,是沈岁岁自己给自己打的备注。
看到是沈岁岁,沈年年的烦躁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大半。
是她的岁岁。
她接通了电话,声音不自觉放轻:“怎么了?”
沈岁岁生机勃勃:“你怎么每次都问怎么了,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呀,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