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靠在沙发上,说:“嗯,你要给我准备什么呢?”
沈年年愣了一下,没能立刻回复。
秦昭曼看着她的眼睛,问:“该不会只是客气一下吧?”
“不是。”沈年年笑了一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抬起头,耳后的头发随着这个动作从滑落开,她想抬起右手想要往后顺一下,纱布阻拦了她的动作。
秦昭曼看到了,说:“我帮你?”
沈年年:“帮什么?”
秦昭曼倾身伸出手,沈年年条件反射的偏过头避开:“不用了!”
沈年年的动作太快,躲避的太明显,秦昭曼的手顿了一下,两人之间一下子有些尴尬。
沈年年有瞬间的懊恼,正想解释一下,门铃声响起,买的菜送过来了。
秦昭曼顺势把手收回来,到门口去拿菜然拎着回来,问:“厨房在哪?”
沈年年指了个方向,秦昭曼走进厨房,把袋子放下,才发现自己的纸袋子的提手捏皱了。
她面不改色的把菜拿出来,然后把纸袋子团了团,整个毁尸灭迹。
沈年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问:“用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不用。”
秦昭曼看都没看她,语气不是很好:“你可以在乎一点你的手吗?是不想再拉小提琴了吗?”
沈年年心里有点低落,说:“本来现在就不拉琴。你不用我帮忙,我在客厅看文件陪你。”
秦昭曼说她在书房看也可以,做好了叫她,沈年年应声了但没采纳,从书房把文件拿出来之后,坐在沙发上看。
厨房传来切菜的声音,沈年年把整理好的那些关于备选人的资料放在桌面上,白纸黑字,一个单词也不进脑袋。
她抬起了自己手上的右手,想到了秦昭曼那句话,一些不想回忆的记忆涌了上来。
沈年年额头瞬间起了一层汗,等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她才发现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紧了,疼痛后知后觉的传到大脑里。
她松开手,纱布上沁出了血迹。
秦昭曼从厨房走出来,看她苍白的脸色,两步走到她旁边半蹲下来,问:“怎么了?手不舒服?”
沈年年迟疑着点了下头。
秦昭曼问了药在哪,拿了药回来,坐在她旁边,把她沾着血的纱布一层一层解开,露出来的伤口又裂开,还有点流血。
纱布沾着血,解开的时候很疼,沈年年没出声,指尖控制不住发颤。
秦昭曼问:“很疼?”
沈年年说话的声音都虚弱了:“有一点。”
秦昭曼看她可怜的样子,手托着她的手轻轻吹了一下,吹完又抬眼看她表情,见她没什么躲避的动作。才更轻的把纱布完全解开。
上药的过程中,只要沈年年感觉到疼,秦昭曼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轻轻的吹一下。
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好像吹一下确实就没有那么疼了。
沈年年想跟她说话,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秦昭曼没有不理她,语气也不热情,平平淡淡的:“我小时候经常受伤。”
沈年年想秦昭曼小时候应该都是住在城堡里的,怎么会经常受伤:“为什么?”
秦昭曼没有解释,就扔了一句:“因为经常打架,好了。”
沈年年抬起手,发现秦昭曼态度给她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说:“是值得发一条微博的程度。”
秦昭曼有被讨好到,她瞥见沈年年桌上的文件,问:“你在看什么?”
沈年年拿到她旁边,说:“看备选合作对象的材料。”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