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没事。”
秦昭曼看到了沈年年沾着血的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沈年年把手摊开,手掌被琴弦割出了几道血痕,她皮肤很白,手掌上的血痕就显得格外可怖。
不知道她刚才用了多大力气去扔琴,才割出了这么严重的伤。
秦昭曼后悔刚才没用椅子去轮堂哥的头。
她本来一只手托着沈年年的手,觉得她的手很凉,又双手捧着给她捂了一下,说:“我送你去医院。”
沈年年觉得秦昭曼现在看起来更需要被安抚一下,她用另一只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看着比较严重。”
她解释说:“其实琴弦没那么锋利,割的很浅的,我朋友说这里就有医务室,去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秦昭曼完全不赞同,但没有忤逆沈年年的意愿:“可以先处理一下,然后去医院。”
沈年年没有接话,先去看了自己的小提琴,倒板摔碎了,琴头和弦轴也都摔掉了,摔成这样,基本就没有修的可能了。
她心脏都颤了一下,说:“找人帮我把琴收拾一下吧。”
秦昭曼松开她的手,亲自把琴捡了起来,收拾好让护工装起来。
她看向沈年年,对方没什么表情,好像并不在乎。
秦昭曼也不通过眼睛了解沈年年,沈年年会多说这一句,就已经证明她对这把琴不是表面这么不在意。
她伪装的原因也显而易见。
秦昭曼垂着眼,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弄坏了你的琴,我会给你找一把一样的琴。”
沈年年没说这把琴现在已经买不到了,拍了下秦昭曼的肩膀说没事,就去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