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昭曼把红药水放回去,又开始涂抹那层透明的药膏,说:“晚上是不是还要再涂一遍这个药?” 沈年年:“嗯。” 秦昭曼抽出两张酒精棉擦了擦手指,说:“药箱里的酒精棉没有了,我楼下再买一盒。” 沈年年半拢起浴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