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跟在她身后,听她推荐什么就选什么,最后定下来一块墨绿色的绸缎。
沈年年把这块布从衣架上收下来折好,怕秦昭曼无聊,给她介绍这种绸缎的织法历史。
秦昭曼问:“你很了解这些?”
沈年年就说起了拍电影时学习的事,秦昭曼听着听着,回忆起摩托那部电影里,沈年年压弯停车然后摘下头盔的那个镜头。
她看向沈年年的侧脸,发现她还是有点在意是不是沈年年自己拍的。
但是沈年年拍的又怎么样?她又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改变主意跟沈年年合作。
反正都不会合作,那问问也没什么。
秦昭曼心里绕了一圈,说服了自己,问:“那你在……”
“Zelmer!快看我这块缎子怎么样?这可是唯一的一块粉缎!”
乔桥捧着几尺粉缎跑上来,高兴披在身上转着圈展示了一下,她本身头发就是粉色的,再披上这个布特别像一个行走的水蜜桃。
秦昭曼话被打断,瞥了她一眼:“丑。”
乔桥愣住了,开始原地撒泼:“你说什么?”
何君予看见沈年年怀里的布料,转移话题:“这是秦小姐看中的料子?”
乔桥也看过去,说:“也丑。”
秦昭曼没理她,沈年年把手里的布给了何君予,转过头小声问秦昭曼:“你刚才想说什么?”
那种话题刚才顺其自然问出来还好,现在单独说出来,就好像她多在意一样。
秦昭曼说:“没什么。”
沈年年点了下头,秦昭曼不说,她就不去追问。
何君予抱着这布料,说:“这个料子用老坑种翡翠做扣最好看。”
沈年年想象了一下,觉得确实很不错,说:“我那里有,明天我让人送过来。”
何君予后知后觉:“啊,对,差点忘了你那什么都有。”
沈年年很喜欢收藏珠宝,以前在沙漠拍戏,还打电话让她去替她拍过一个手镯。
就一手镯,竞拍到一千八百万,何君予现在都记得当时举牌子时候的心情。
秦昭曼误会了何君予眼里的心疼,说:“等我让人拍一块送过来。”
沈年年说:“做扣子就用一点边角料,你要是过意不去,再送我两盒巧克力。”
乔桥凑过来问:“什么巧克力?”
沈年年看了秦昭曼一眼,见她并没什么反应,就跟乔桥说了。
乔桥听了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走到秦昭曼旁边:“我就跟你提了一嘴neve低血糖,你就记住了啊?”
秦昭曼语气自然,说:“我又不像你一样,说几遍都记不住”
她没再搭理乔桥的指责,对沈年年说说:“你下次来咖啡厅告诉我,我带给你。”
沈年年眉眼带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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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沈年年抽出空去咖啡厅,秦昭曼还没有到。
店内已经有两个人坐下了,沈年年看过去发现都认识,一个是上次一起打牌的菲比,一个是上次在何君予工作室里遇见的那个贵妇人。
菲比先看到了沈年年跟她打招呼,说:“好久没见过这家咖啡厅里来新的客人了。”
贵妇人转过头,看见沈年年也很惊讶,然后笑着说:“Zelmer会邀请neve过来也很正常。”
沈年年被邀请在她们身边坐下,桌上正摊着几本相册,是过几天的珠宝展送的展品图。
贵妇人把其中一册拿起来递给她:“我们正想挑两件首饰,你也看看。”
沈年年边看边说了说自己的看法,贵妇人不喜欢听珠宝讲解员说话,但是沈年年说话就有让人能听进去